2013-11-16

近墨者黑

我不喜歡虛情假意的作為,例如群眾中的小團體、逢迎巴結討好攀附、人際關係霸凌等等。但我反思自己在無知的年紀時,也曾經對外尋求一種普遍的價值來建構自我身分,所以便不知覺地掉入群體裡,將真正有稜有角的性格給磨蝕了。所以我極度排斥造作出來的環境,時刻都提醒自己遠離那種框架。


或許跟我的遭遇有關係,現在對非自主選擇的群聚會感到不安,班級如是。成長的過程中,每個人的經驗和背景都不一樣,所觸及的層面和認知就會不同,而這其中的差異則進而導致接觸上的困難。我意識到自己在班級裡算上比較獨立的風景,因此必須發展出一套適應方法,以最圓融的方式和大家相處。然後,我知道我的性情不是特別好,遇到荒謬的事情會直接罵出來,但是都完全沒有惡意和攻擊性。

今天和幾位非常有SENSE的朋友聊天,我忽然想到以前有人說:「在學校裡認識的人,多半是同學,極少數是朋友。」聽起來似乎有點不妥,畢竟這需要一些不凡的經歷才能理解吧。


至於學校裡還有老師,我就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,受過的愛戴和仇視都有,前者的成分多一點。總之我覺得,所有跟我對談過的老師,似乎不是愛死我,就是恨死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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